的人,要自个出来见人实在有点掉价。
于是没什么好说的,殷辞的骑兵便按部就班地发动进攻,守卫庄园的残兵败将死的死的,被俘的被俘,很快这地方就被解除了武装。众军冲进去搜索各处,把里面的人都抓了起来,然后寻到了李隆基的所在,将士们只是守在门口,并未贸然进|入,要等薛崇训亲口下令才行……穷途末路,但出身血统明摆着的不是?
薛崇训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说道:“也罢,毕竟是我表哥,进去听听他还有什么遗言。”
他说罢把手里带血的障刀连同取下的刀鞘一齐递给旁边的家奴,刀具这玩意沾了血水容易生锈,家奴要洗净了上油,这些事情自然薛崇训自己去做。他大步向门口径直走去,两旁全是铁甲军士侍立,这处普通的别墅一时间变得就像军机重地一样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铁鞋踩得地上的积雪“嘎吱嘎吱”地响,薛崇训刚走进院子,忽然起了一阵骤风,将树上的雪吹得簌簌往下掉,漫天白花花的,倒让人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仿佛此时不是冬天,而是在晚春,有白色的细碎花瓣飞落一般。
“三郎就在里面,没别的人了。”房门口一个将领躬身禀报道。
“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