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哄一阵,张五郎不太善口舌言辞,这时只是有些尴尬地低头不语。张五郎娶蔡氏自然不算高攀,五郎堂堂一县侯,地位很高,蔡翁有钱但没地位,正好联姻光大门楣,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儿,出点钱算什么。
薛崇训又看向宇文孝问道:“宇文公上了年纪,路上没累着罢?”
宇文孝笑道:“老骨头还硬朗。”
刚回来的几个人和薛崇训说了几句话,又前去和其他相迎的将帅官吏见礼寒暄。过得一阵,薛崇训才说道:“这地儿说话只能喝风,闲话少说,大伙这就去我府上宴饮,我为大伙接风洗尘!”
宇文孝乐道:“那敢情好,路上光吃素嘴都淡得没味儿了。”
薛崇训指了指马车:“宇文公与我乘车,张五郎几个年轻便骑马。殷将军,你先率军随御史到万年县馆南边修整,朝里会有人抬酒肉犒军。你就多忍一会,安排好军营之后再到府上来。”
殷辞长得眉清目秀,儒雅之气十足地抱拳应了一声。然后大伙一同回城。
薛崇训当晚便陪着陇右回来的旧吏宴饮,但他没敢喝多了,这几日还有得忙活。
此时京畿各地的三点六万人官健已分批向潼关东调,粮草也是押运到潼关囤积,薛崇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