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暗金色的帘子。就算是儿子毕竟是男的,让太平公主这么一直皓|体呈|露地躺在眼前也不太合适,所以现在她的床前另外拉了道帘子,寝宫里的人就看不到她的身子了。
薛崇训站起来时,发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件绫罗轻纱,女人穿的。边上的宫女说道:“昨晚王爷睡着了,奴儿们怕您染上风寒,就找了件衣服搭上。”
“哦。”薛崇训正要去看母亲醒了没有,因为昨天玉清道姑说会苏醒的,就在这时他发现宫女脸上涨|红一片,他便很快意识到原来自己腿|间扯|起了“帐篷”,把袍衣顶|得老高。他也顿觉有些尴尬,最近未近女|色,自然精力旺盛,早上起来肯定是这般光景。
“早晨都是这样,和你们每月都要流血一样都是正常的事儿。”薛崇训脱口而出,但很快觉得是废话,和一个宫女说这些干甚,管她个鸟。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那宫女的耳根子都红了。
薛崇训回头去掀帘子,见太平公主仍是昨天那模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额上有汗珠,衣衫很单|薄。因为帘子里没有人,薛崇训不仅看了一眼她的身体,别说母亲保养得非常好,丰|腴的身材一点都不走样,她十三岁生薛崇训,现在薛崇训实岁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