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压抑让她的双腿在微微地颤|抖。
“薛郎,你在往上……”宇文姬总算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于是薛崇训缓缓上移,到了腿的根|部与身子交接的地方,但并不触及那要害之处。宇文姬带着哭腔道:“右边一点……啊!”
在渴望之中,她的声音渐渐放得开了,婉转的动听的饱含感情的音乐让这朦胧的小木屋春|意盎然。温暖的屋子,因为水雾让烛火的光亮朦朦胧胧发散,就像一团团光晕。娇|娘在草席上挺起腰肢,后仰的头让长发凌乱散开,伸直的脖子分开动人。
薛崇训由于被自身的渴望蒙蔽,说话也不怎么用脑子了,只管说着一句单调无甚意义的话:“宇文姬你想要了么?”
她本来就很急切了,听得这样一句仿佛咒语的话,就像心理暗示一般,就更加急迫了,用哀求的口气道:“薛郎我们来吧,你干嘛非要这样折磨我?”
“这不是折磨……”薛崇训停下舌|头,歇了一口气道,“是为了快活的时候更加强烈,更加用心。”
“你干嘛停下?”宇文姬没好气轻斥。
薛崇训无辜道:“你问我话,我对着那里说给谁听呢?你肚子里有耳朵么?”
“别停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