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观贤淑端庄等的影响,并非那么放得开。
不过薛崇训倒是不在意,自有办法。实际上越是放不开的女子越有味道,因为她们一旦放开后会因混乱而愈加强烈。于是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宇文姬面前握住她的手好言道:“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俩人,有什么关系?”
女人是听觉动物,不管薛崇训究竟说了什么,他那极具欺骗性的温和而正经的腔调就立即瓦解了一些宇文姬的防御心理,她沉吟道:“每次你都对我……这样,就怕你轻贱于我,觉得我不是正室,就能为所欲为?”
薛崇训忙一本正经地大摇起头:“正室?你说李妍儿吗,我还没和她做那事,去年刚成亲那会,她实岁才十三,我一时心软没下得了手。”
宇文姬听罢不禁笑将出来,急忙用手掩住朱唇道:“你可真做得出来,成亲都一年了,还未同房?”
同房倒是同房,只是挨着睡了几晚上而已。薛崇训自然不会说那些事,只柔声哄道:“你别担心,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只有你和我知道,男欢女爱本就人之常情不是?”
宇文姬仿佛很享受薛崇训对自己这样的温柔,便不依不挠:“可是男欢女爱也没有用教坊司那淫|乐的法子用在家里人身上的,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