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上,手指轻轻一用力,便形成了几个圆|滑的凹陷。
慕容嫣几乎要哭出来,挣扎着从薛崇训的手掌中逃离,逃到墙角,用后背紧紧贴着陈旧的土夯板筑墙壁,“你不要过来!”
“我没过去。”薛崇训叹了一口气,“此次一别,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相见?告辞。”他说罢很干脆利索着一抽门栓,双手各抓一扇门,呼地一下打开,寒风骤然灌入,光线也是一亮。
“等……等等!”慕容嫣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薛崇训回头看时,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他感到很意外,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瞬息之间薛崇训便品味到了此中曲折,明白刚才那句怎么完全是废话,他也不等慕容嫣回答,直接跨出门槛。
慕容嫣颤声道:“你能再停留片刻吗?”
薛崇训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又没说走,等我交代一声。”他走出门,正见有个穿绿袍的书吏从长廊那边走过来。
书吏见着薛崇训忙站定抱拳躬身道:“小的见过明公。”
“叫什么名字?”薛崇训问道。这衙门里人不少,虽然各官吏他都看熟了,但谁是谁名字实在弄不清楚。
书吏听罢脸上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