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脸。
薛崇训微微一转头,用余光打量了一下伏吕的距离,不动声色地轻声说道:“我们都在想同一个棋盘,心思在同一个地方……你能感觉彼此的心在一起跳动吗?”
慕容嫣的脸颊顿时就红了,一改平时雍容大方的神态,变得十分尴尬。薛崇训见状有些迷惑起来:起先她用腿碰我,又邀请我到这里……难道是我会错意了?
她忽然站了起来,薛崇训怔怔地仰头看着她的脸:“怎么了?”
慕容嫣表情很不自然地说道:“奴隶(胥役)搬火盆一烤,有些热,我入内换身衣服,卫国公先与大相说话罢。”
“嗯……”薛崇训心下有些郁闷。这个女人,是热情开|放的,还是知分寸懂操守的?是冷的,还是热的?
伏吕一边大嚼一边问道:“胜负如何?”
薛崇训沉吟道:“尚未知晓,公主的棋艺叫人琢磨不透啊。”
伏吕笑道:“慕容家一家子都仰慕大唐风采,王城里有许多汉人的东……”突然砰地一声!
门被掀开了,一个侍卫粗鲁地撞开房门,急道:“房顶上有人!诸公快离开此地!”
这时一声骤响,那纸表的木格子窗被捅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