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漆封上奏。”
薛崇训一看那朗朗上口的古文,当下便赞道:“我这么写上去,朝里的同僚不定会认为我的学问大有长进呢,哈哈。”
王昌龄作揖道:“主公过誉,奏疏公文原不是卖弄学问的东西,只需把内容名目简单明了地写清楚并注意避讳即可。”
薛崇训点头称是,“如无少伯辅佐,我写本折子也是困难。”王昌龄忽然想起什么,恍然道:“去岁子寿(张九龄)书三河赋之时,主公一篇三河法不逞多让,在官场的名气完全可以与之齐名,莫不是出自他人之手?”
薛崇训汗颜道:“转运使刘安写的,不过内容是我口授。”
王昌龄呵呵一笑,点头道:“所料不差。”
薛崇训摸了摸额头,便展开出自大文豪亲手的文章。刚提起毛笔时,便见白七妹又来缠他了,于是指着案上的砚台道:“来得正好,磨墨。”
白七妹顿时翘起小嘴,摸着自己的玉手道:“人家这双手,是磨墨用的么?”
王昌龄在一旁道:“多沾些墨香书气,兴许能懂些礼仪。”
白七妹没好气地骂道:“老小子!”
薛崇训一个不留神,哈哈大笑:“少伯的谏言可是一字千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