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时也含蓄而羞涩。薛崇训很庆幸自己生在这里,他喜爱这里的一切。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你干嘛这样看人家……”白七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手那么粗,可怎么能比玉清还要轻|柔……”她刚说罢便意识到失言,急忙闭上了嘴|巴,脸上浮起一朵尴尬而娇|羞的红晕。
薛崇训沉声笑道:“你们俩小娘是怎么做那事儿的?”
“才没有!”
薛崇训又问:“妹妹觉得是我好还是玉清好?”白七妹见狡辩不过,只得委屈地说:“我是被她|逼|的,薛郎别再追问了罢!”她一面说一面伸出素手摸摸薛崇训嘴上的胡须,“蜇人,一会你蜇到人家那里,别弄疼人了。”
他的嘴唇上下都有胡须,无法,身体发肤受诸父母,这会儿二三十岁的男子如果把胡须刮干净了,别人非得怀疑你是宦官不可。他犹自强辩道:“妹妹可知男的留胡须和女的留长发是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白七妹的纤直|娇|嫩脖颈感觉到了手掌的温度,软软地随口回了一声。
薛崇训笑道:“长发暗喻,会让人想到那里的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