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无妨,人们没有畏惧之心便会为所欲为,唯有心存敬畏才能克己约束。”
宇文孝道:“这事儿并不难,交给我便是,只是需要额外的开销,要让人办事须得给报酬,否则无法长久。”
王昌龄皱眉道:“勘察敌国动向是可以动用公费,但在军中安排宪兵恐怕不好找到名目。”
“我早就想到财源了,吐蕃新败,吐谷浑人现在战战兢兢想要求和,又丢失了河湟之地的广大地区,他们为了生存必须修缮和我大唐的关系……我现在管伏俟道的事儿,不趁机敲他们一笔更待何时?”
宇文孝听罢一双明亮的眼睛不禁看了薛崇训一眼,面有赞许之色。
薛崇训又道:“少伯以后管财权,做帐的时候花些心思,从外蕃诈来的钱财交一部分到国库,留一部分下来。就算被人弹劾贪墨,政事堂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把我怎样的。”
三人密议了一会,薛崇训想着宇文孝刚到,有些细节上的事儿也不急着说,便叫王昌龄操持着在州衙里给宇文孝安排个地儿歇会儿,晚上再喝洗尘酒。
州衙里的大部分官员都来陪酒,正好见见新上任的司马,以后也好共事,吃喝自然公费本来传统上很多公事就是酒桌上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