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面。
“这是客房,不过道观一般不留宿客人,所以整栋房子里都没有其他人。”鱼立本一般走一边说道。
薛崇训好奇地问道:“鱼公公在这里有相熟的故人?”
鱼立本道:“故人已去。要说杂家和此间主人的交情,那是则天大圣皇帝时候了,那时候皇帝常住东都,杂家因此认得这上清观的主人,相交甚欢……唉,可惜人已逝去,空余这间道观。”
薛崇训心下有些感触,便沉吟道:“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三人一起进了一间客房,房中摆设简陋,有张床,竹子做的胡床和桌案,都没上漆,显得十分粗糙。鱼立本请薛崇训二人入座,薛崇训坐于上位,三娘却不坐,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薛崇训想起官妓里那歌女说的事儿,忍不住说道:“听说此间道观有个女道士……”
“哈!”鱼立本摇头道,“多属谣言,薛郎不必当真。”
听他称呼起姓来了,说明这个地方是可以说话的地儿,不然就容易暴露薛崇训的身份。于是薛崇训心下也放松了一些。他好奇道:“何以有这种谣言?”
鱼立本道:“别人说的那女道士,定然就是指‘玉清’道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