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仓,至少得雇佣一万二千名兵募。”
“要这么多兵力?”刘安惊讶地说道,看了一眼薛崇训。意思是组织上万的兵力,朝中会不会有麻烦?
薛崇训沉吟道:“全国的粮赋押运,是多大的工程,需要一万名兵募也是情理中的事。刘使君估摸一下,招募一万二千名官兵,要配给粮草马匹军械、要发军饷,大约需要多少钱?”
刘安掐指一算:“每年少了三十万贯恐怕拿不下来。”
薛崇训笑道:“你们分我那七成的钱,何止三十万贯?以后就让州县地方官向符合富户标准的家庭加征漕运税,他们就不必被征发出远门押运粮赋了。”
“向富户加征漕运税倒不是什么困难,原本他们就该被征押运粮赋,现在免去了征役,只是出点钱,并没有加重负担……”刘安道。
薛崇训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说道:“刘使君有什么话只管说。”
汤晁仁听罢微微笑了一下。
刘安这才说道:“吏治确实是个大问题……如果免征,改为收税,地方官极可能会趁机收刮百姓。到时候好事办成坏事,百姓怨声载道岂不是十分不妙?”
薛崇训道:“吏治没有办法,咱们现在管不过来,一动就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