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不必插手,只管做好另一件更关键的事。
薛崇训看罢独自沉吟道:“就等刘安了……这个刘使君,胆量不够大,太谨慎,让我好等。”
……
“呼!”忽然一阵猛烈的风,让刘安的心一惊,抬头看时,只见树枝被吹得“哗哗”不住地摇曳,他不禁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坐在石凳上的幕僚接过话头道:“京里来的风声,确是不太妙。”
刘安皱眉踱着小步子:“如履薄冰啊。官场这地方,走错一步就能落魄一辈子,见效慢,但只要错一步,时运就会每况愈下……”
幕僚也点头道:“刘使君确是左右为难。”
“左右为难也好,难的是左右无路,现在晚了!”刘安沮丧地说道,“原本是想殿下一定能稳住的,谁想别人还没开始动手,咱们这边先投子认栽了。”
“今昔不可同日而语,以前殿下是要铺开场面,现今她却是要收取人心。上次她费劲保举陆象先出任宰相,咱们就该看出转变、调整对策,与时俱进的……陆象先此人名望很高,但为人君子之交淡如水,生性淡泊,绝不可能为殿下出谋划策怎么对付太子,这个人根本就没什么用!殿下为什么看重他?就是为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