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的唇,粗糙的舌苔沿着那道伤口一般的缝隙轻轻刮过。宇文姬顿时吟出了一声呜咽样的哭腔,然后纤腰一挺,将那唇紧紧按在了薛崇训的口鼻上,他因此感到呼吸困难。
窒息的感觉一开始是很难受的,但是宇文姬的身体绷直了,拼命拿那柔软河蚌抵着薛崇训的口鼻,他没办法,又不能推开宇文姬,只能拼命吸气,结果把那微黏的滑滑的汁液吸进了气管,差点没打出个喷嚏来。
那唇已经充|血变得好像肥大了一些,薛崇训把舌尖顶|进了那幽深之所,用有点粗糙的舌头伸缩着品尝着那柔|嫩的皱褶|腔|壁。宇文姬的全身都在颤|抖,她的声声犹如哀求的哼哼就像抚弄琴弦的纤手,在撩|拨着薛崇训心中的那根渴望的琴弦。
但舌头能探到的深度毕竟十分有限,宇文姬终于离开了薛崇训的头脸,退到他的腰上,她把手从自己的腿|间伸下握住了薛崇训的铁棍,就想坐下去。
“你还没求我呢。”薛崇训轻轻说道,然后把腿曲了上来,让宇文姬没法坐到那东西上。
好像是在捉弄她,但此情此景宇文姬并不反感,就是内心本能地泛出一种羞臊,不太好说出口。
她的脸霎时红得娇艳欲滴,小声说道:“薛郎,你让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