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解牛,好不费力却事半功倍。
薛崇训便点头道:“明白了,老先生果然妙策。”
李玄衣道:“和你说话不累。”
薛崇训犹豫了一番,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先生没在庙堂,如何知道这么多事?”
李玄衣淡然道:“我不做官,可朋友做官我可管不着。被令堂弄下地方去的姚崇和宋璟,和我就挺谈得拢,许多年前我们还一起做过官,但我这性子确实不适合做官。”
薛崇训看了一眼旁边的宇文姬,心道:李玄衣这个人了不得,如果能请到李玄衣出山助我,那真是一个谋士顶百个!而且他在朝中还有不少知交,好处太多了!
他想罢,当即就万般诚恳地说道:“听老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李玄衣神情有些复杂:“卫国公过誉了。这事还挺巧,不是上回我徒儿在你那出了事,我也认不得你;而那天你进萧衡家的时候,我又正巧走到巷子口,就认出你来了,但你可能没注意到我。要不然我也猜不着卫国公的用意……唉,这样的事你都做得出来?我替你疗伤是为了宇文家,给你出个主意,是看在你为宇文姬挡银钉的份上,咱们也就扯平了。”
薛崇训心下一冷,脱口道:“要不是我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