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醍醐灌顶,如果郎君用得上我,我一定肝脑涂地以效犬马之劳!”
薛崇训摇头道:“你这样的人,我收来何用?不过现在我可以利用你一次,但你得牺牲妻子,还得吃点苦头被关起来消失一段时间。”
薛崇训说罢站起来走到战战兢兢的窦氏面前,窦氏簌簌发抖,惶恐地看着他:“你……你要做什么?”
他淫|笑了一下,抬起手里的刀靠近窦氏的脸。窦氏更加害怕了,无助而可怜。听得薛崇训又说道:“你别乱动,否则你的孩子……”
“别!求你别伤害他!”窦氏变得勇敢起来,说话也利索了。薛崇训道:“母爱确实很值得人尊重,如果那孩子是女孩,我一定看在你的份上饶过他……可他是个男孩,我怎么能傻到故意给自己不痛快,留下个复仇的种子呢?”
窦氏跪倒在地,哭道:“求你饶了他吧,你杀了我!把孩子送给别人,别告诉他父母是谁,让他好好活着就好!”
“站起来。”薛崇训冷冷道,“不听话我现在就杀了他。”窦氏只得站了起来,而跪在桌子旁边的萧衡则低着头一言不发。
薛崇训把刀锋轻轻靠近窦氏的脸,她的喉咙动了动,紧张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子,身体本能地向后躲,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