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
薛崇训从马车上跳下来,左右看了看,只见这里是条青石路面的巷子,两边的围墙都比较高,巷子又窄,以至于偏西的阳光照不进来,让这里冷幽幽的,围墙上也长上了青苔。
前几天刚下过雨,巷子里大概因为阳光照射时间短,干得比较慢,那些松动的石板下面还藏着泥浆,一不小心踩到那样的松动石板,石板一歪“哔叽”一声就会溅起一股泥浆,弄脏长袍下摆。薛崇训就接连踩到了两次,下摆上弄得脏乎乎一片,他不由得骂了一声“操”。
这时方俞忠指着一道木门道:“就是这家。”
薛崇训并不急着叫人敲门,他埋头四下看了看,然后走到墙边,捡起了几块石头放进钱袋里,他坏笑了一下,然后把钱袋提在手里。
……
屋里的萧衡正愁眉苦脸,他的左手上包扎着纱布,弥漫着一股子药酒味,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在柜子下面找着东西,一面问道:“我的那壶酒呢?”
正摇着篮子的一个少|妇立刻低声骂道:“伤成那样,还要喝酒?你不想要手了?。”这少|妇就是萧衡的结发妻窦氏,她的圆脸看起来还是个小女孩的模样,唐代女子出嫁得原本就比较早,窦氏年纪本就不大,十几岁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