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凡指了指那名无限小妹，道：“你们可以问问她！”
那名无限小妹年纪也不大，看起来俏生生的，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透着一股子的机灵劲，她也知道事态严重，急忙说道：“叶总，付警官，刚才，刚才那两个人刚刚来到包厢，我便向他们推荐酒水，可是发现有两个值得怀疑的地方！”
“两个值得怀疑的地方？”付珺瑶眉头微皱，问道。
“是的，第一，就是他们穿戴普普通通，全身上下不到两百块钱，可是我为他们介绍一些外国名酒的时候，他们竟然连价格都没有问一下，直接要了一名路易十三，这不能不让人怀疑！”无限小妹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一字一顿道。
“全身上下普普通通，却没有问酒的价格？”付珺瑶微微点了点头，这的确可疑。
那个无限小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香舌，道：“付警官，你也知道我们做这一行的，首先要做的就是察言观色，看看顾客是什么级别的客人，这样才能够向他们推荐酒水，而他们那一身衣服看起来虽然都是新的，可是我敢保证，都是纯粹的地摊货，和他的差不多！”她说完这句话，还瞟了吴一凡一眼，看的吴一凡一阵阵的无语。
付珺瑶毕竟做过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