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次既是真打,可又是假打,倒和那年一样。”
放下手中酒盏,腰间挂着个长布囊的男子低声说道。
“夫君,究竟是怎么回事。”
坐在他身旁的是个暖人的女子,颊边始终挂着柔柔的笑意,有些单纯,也有些羞涩,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红晕悄生。
话音落下,追逐着斗笠男子打闹的美妇人也停了下来,好奇的看向说话之人,对首的光头青年和他的美娇*娘自然也乖乖当起听客来。
看了眼娇妻,男子轻轻握住她的手,沉声道。
“从七州开始,他们便已是最相配的对手,即便放眼天地穹宇也再找不出另外一对。真正的对手,注定是一生的宿敌,彼此之间只可证胜负,却无法*论生死,一旦其中有一人死了,那普天之下再难遇到能陪着自己一起跨越一个个境界,相互磨砺的对手了。就如同那年乱世一统,千十七得大道而离,却没再和君兄交手。因为他知道,即便在七州之外,还有许多比君兄强大无数倍的存在,可都非好对手。如此对手,如此君兄,如此千十七,当可浮一大白。”
说完,男子仰头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眸底深处却掠过一丝艳羡之色。
如此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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