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圣,即便再轻的伤又有何值得为傲。倒是你......"
看了眼那茶客,周继君悠悠一笑,放下茶盏。
“本以为你的谢幕会如你这千万年所演的戏那般完美,孰料居然破绽连连。”
“破绽......君兄指的可是我有机会却没去杀破军。”
茶客轻敲着木桌,他的手指很是好看,葱白如玉,细长如雕,斗笠下,藏于阴霾中的嘴角微微扬起。
“我若杀他,君兄又怎会放过我的性命,而我也无法就此脱身......我以宝镜幻化出的那人已死得清清楚楚,那些英豪枭雄以为我死绝,自不会再去想那些细枝末节了。”
说着,茶客起身,压了低斗笠,放声大笑着走出茶肆,只留下木桌上那块闪闪发亮的碑牌。
“珍重,公子。”
“走好,陛下。”
大风呼呼,卷过山林间水气没入茶肆,周继君拾起那块被天地穹宇英豪们争夺了无数载的碑牌,漫不经心的瞅了两眼,随手收入袖中。
从离恨天上走出时,周继君曾发誓,有朝一日必将那人杀之后快,可即便杀了又能如何。
走了一个玉皇,还会有第二个玉皇出现,只不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