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法想出。
“此水对我有用,还望银发兄能离开此地。”
察觉到周继君异样的目光,猪刚鬣满脸通红,可此时他哪还顾得上矫情,拱手朝向周继君道。
沉吟半晌,余光落向一旁的红孩儿,又看了眼纵横流淌的大河,周继君沉声道。
“此河为我不容,非除不可,还望猪兄见谅。”
不再多言,周继君目光冷凝,手中长剑如瀑如虹,重重劈下。
“不!”
猪刚鬣细眼圆睁,歇斯底里的大吼着,猪脸上挤出条条青筋,疾飞向周继君。
可他的身法又怎比得上周继君咫尺一剑,千分之一弹指刹那后,君子剑深深插入河底,河床被劈得四分五裂,黑沙大水没了依托,向四面八方流散而去。
“不......”
猪刚鬣仿佛疯了般乱窜在渐渐枯竭的流沙河上,伸出他的猪爪去捧那河水,即便能收尽河之水,可那黑沙却已散去,安安静静地躺在岸边的淤泥中,没了黑沙的河水又有何用。
漫长的一夜渐落尾声,拂晓将至,天头泛起鱼肚白,微渺的晨光降下,缭绕于猪刚鬣眼前,却让他神情一缓。
是了,即便没有流沙河,我也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