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以及那些个公子小姐,目光掠过手足无措的少年,无不促狭,轻叹口气,面红耳赤的罗姓少年也没去拿张老头给他的珍珠,悄悄钻出人群,踢着石子往家走去。
“久违了,陆压道人。”
带着四徒走到地摊前,周继君朝着“张老头”拱了拱手。
“敢问道人,垂天道上还有几席。”
“算上我,就只剩最后一席了。”
闻言,周继君心中懔然,目光逡巡在这个化作摊贩游戏人间的老道儿身上,却是想要看出什么,良久摇头苦笑道。
“没想到连陆压道人都要插手此局,如此一来,我等还有什么可争的。”
“公子休要挤兑我,老道我来此只为凑凑热闹,闲来无事看一番两月后的长安风景,错过这次,以后再想看恐怕也看不到了。”
陆压语焉不详的说着,顿了顿,眯起双眼盯着周继君。
“君公子嘴上这么说,只怕心里已经开始思索起对付我的法子了。”
“君某岂敢。”
周继君微微错愕,哂笑一声,目光却向另一边移去。
“你有什么不敢的,当初还是法天时候,你就敢去挑战玄天乃至穹天的布局,现如今,穹天境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