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
“罢了罢了,能遇见师弟也算是一场机缘,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了。”
闻言,玄都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念叨起“师弟”二字,眸里浮起古怪之色,良久,沉吟着开口问道。
“道友称我师弟......这又是为何缘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千多年前,经书尚未著出,可尊师已有所悟,而我亦另辟蹊径,创出另一番道意,和尊师所传之道虽近,却有些许不同。”
话音传来,携着浓浓的君子道意。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恰和《道德经》中“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相似,诸如此般不在少数。玄都对《道德经》痴迷如斯,自然对君子道意十分亲近,又听得周继君这番话,心中已信了大半。
“失敬失敬,原来道友也是太......”
那个“太”字刚出口,玄都就听“师兄”微微焦急地唤道。
“师弟且助,尊师的名讳岂可乱提。”
“是极是极,师兄所言甚善,倒是玄都莽撞了。”
古殿中,银发化作大氅随风翻飞,周继君暗舒了口气,嘴角微扬。若被玄都道出太上的名号,即便太上远在万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