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四方势力中占得优势,最终将豫州收入囊中。”
“受教了。”被称为老六的中年男人深吸口气,不再多言。
一时间,大衙内议论纷纷,有的在分析另外三方势力的走向,也有的在争论赵国之秘,热闹无比,却只有席末的那个男子悠然自得地饮着案上美酒,伸了个懒腰享受着正午时分溢进衙内的阳光。端坐帅座的老者目光飘到席末,凝滞在男子身上,随后轻咳一声,大衙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启,你是否有话要说。”
十数道目光齐齐射至闭目饮酒的男子身上,有来自长辈的不满,有来自没资格获得席位的同辈的嫉妒,然而更多的却是敬畏。
“侄儿正在聆听众位叔伯的教诲,无话可说。”
“你这孩子......若你爹还在世看到你这样子定会又是一顿棍打。”
被称作老六的中年人看向一身颓废的白启,幽幽一叹。他也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自幼没了父母的白启开始变得懒懒散散,孑然离群,几乎不和同辈来往,面对长辈毫无礼数,甚至连装都懒得装。然而,无论是族中同辈还是长辈都对他客客气气,客气之中却是冷漠和忌惮。
十岁那年,族中有喜事,热闹过后,一个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