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从楼顶下来,又不能立刻再上去,说不定柳下惠正在宿舍里在等自己这边有没有进一步的动静呢。
赵甲娣还是猜错了,柳下惠这会早就去洗澡上床挺尸了,他已经算准了赵甲娣今晚不会在出门了,而且不但不会出门,肯定还会彻夜难眠。
柳下惠料想的没有错,赵甲娣这一夜躺在床上,一直都在想着这件事,她根本不清楚柳下惠到底知道多少事。
如果柳下惠知道自己上顶楼的目的,为什么不当场揭穿自己,质问自己,但是如果他不知道,他那么晚上顶楼,真的是去运动的?不太可能吧?
翌日,柳下惠醒来后伸了个懒腰,立刻起床简单的漱洗后,出了宿舍,岂知刚打开门,就见赵甲娣站在自己的门口。
柳下惠从赵甲娣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来,赵甲娣昨天一夜都没说好,立刻朝着赵甲娣道,“古德冒领啊!”
赵甲娣本来背对着柳下惠的宿舍房门,看着楼下一阵发呆,听到柳下惠说话,心中一动,立刻回头朝着柳下惠一笑道,“早啊,柳大夫!”
柳下惠看着赵甲娣的表情,心中好笑,这时朝赵甲娣道,“看来赵小姐很爱运动啊,这么早就在这晨练?”
赵甲娣哪里是在晨练,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