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看向蓝建粤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一旦收购了杏林春,会不会决了羡君姐醒的可能了?”
“不会!”蓝建粤立刻对鱼泽亨道,“就算杏林春不再是姓柳的,我相信柳宗絮还是会乖乖地找出治好羡君的办法!女人,永远是柳宗絮的软肋!”
鱼泽亨闻言沉吟了片刻,这才哈哈一笑道,“不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柳宗絮注定成为失败者的主要原因,就是他始终脱不开女人的牵绊!”
蓝建粤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鱼泽亨看了一眼蓝建粤,“我说建粤,你以前不是也放心不下羡君姐么?怎么?现在却对羡君姐的病情一点都不关心了?”
“不是不关心!”蓝建粤立刻对鱼泽亨道,“而是有人替我关心,我们要的只是结果,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反正柳宗絮注意和羡君无缘!”
鱼泽亨闻言看了蓝建粤一眼,欲言又止,随即走回办公桌坐下,点上一根雪茄,问蓝建粤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柳宗絮不是安排我在这里做卧底么?”蓝建粤立刻冷笑一声,对鱼泽亨道,“但是我这个卧底,似乎有点不尽责了!你觉得呢?”
“不错!”鱼泽亨叼着雪茄,立刻哈哈一笑道,“拿了片酬,就得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