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柳下惠见蓝建粤没有睡意,但还是关了灯,对蓝建粤道,“别多想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睡!”
柳下惠说着关上了房门,去卫生间洗了一把澡后,躺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枕着,也是看着天花板。
柳下惠知道此时的蓝建粤正在做着人生最困难的挣扎,要让他认清实情,从新开始不容易,不过按照蓝建粤现在的表现来看,也只是时间问题。
好在现在鱼羡君不在古阳,蓝建粤只要近期内看不到鱼羡君,还有期望能尽快恢复。
但柳下惠也相当清楚,蓝建粤也很可能从一个极端走到另外一个极端,也许现在依然恨自己,只是知道他自己现在的状况,所以选择了隐忍不发,想等到自己好的那天再和自己算总账。
不过不管蓝建粤最终做了何种选择,柳下惠都无能为力,该说的,该分析的都已经和蓝建粤说明白了,至于如何选择,柳下惠无法左右,全凭蓝建粤一念之间。
柳下惠也不愿意多想这些,这时又想着在学生开学之前得赶紧搬家的事,想了一会便有了一丝睡意,缓缓的闭上眼睛。
夜间,柳下惠似乎听到卧室里一阵响动,柳下惠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