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了!”柳下惠立刻对翁妈妈道,“翁进辛的别墅……”
翁妈妈本来还是兴致勃勃地听着,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变,立刻轻咳了几声,不再说话了。
翁贝茹本来还真以为柳下惠是在陪自己老妈唠嗑,说他在京城治病的事呢,没想到柳下惠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提到翁进辛做准备。
柳下惠见翁妈妈一脸的不快,这时立刻对翁妈妈道,“伯母,其实翁先生一直以来对您和贝茹哦度是含有愧疚的……”
“你别说了!”翁妈妈立刻对柳下惠道,“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了!”
翁妈妈说着立刻就要站起身来了,却听柳下惠继续道,“伯母,您是成年人,也是我们的长辈,您应该知道,你这么做,最难做、也最难怪的不是别人,而是您的女儿!”
翁妈妈听柳下惠这么说,顿时又缓缓地坐了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翁贝茹。
翁贝茹这时也立刻对自己母亲道,“妈,爸爸虽然有错,但是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且,爸爸他……他得了老年痴呆症,可能以后都不会记得我们了!”
翁妈妈听到这类脸色顿时一变,怔怔地看着翁贝茹,“你说什么?”
“是的!”翁贝茹朝着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