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然然?”徐伟康闻言眉头一动,自己刚才还接着杨然的电话了,杨然知道柳下惠出了车祸进了医院,正在往这里赶呢,但徐伟康觉得杨彦超这么问,肯定是有什么事,立刻道,“没有,怎么了?”
“这丫头不知道发什么疯呢!”杨彦超这时微叹一声,对徐伟康道,“昨天找我和我大闹了一场后,至今也没回家,也没会警局,不知道想搞什么……对了,你要是看见她,帮我好好劝劝她,离柳下惠那样的人远点!”
徐伟康闻言不禁奇道,“柳下惠怎么了?”
“你认识柳下惠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么?”杨彦超立刻对徐伟康道,“柳下惠的父亲坐了二十多年的大狱,年前刚刚放出来,你叫我怎么放心让然然跟这样的人整天胡混在一起!”
徐伟康闻言眉头一动,他只是听杨然说过一些关于柳下惠身世的事,但是具体的也不算太清楚,如今听杨彦超说柳下惠的父亲是囚犯,心中不禁一动。、
不过徐伟康想到刚才柳下惠说的那番话,立刻对杨彦超道,“杨局,我觉得柳下惠不应该是胡搞的人,而且就算他父亲真的是囚犯,这和柳下惠也应该没有多大关系,这是柳下惠自己无法选择的,应该不影响然然和柳下惠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