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你父亲和你师傅去了西南了?你父亲也是大夫么?”
“是啊!”柳下惠闻言点了点头,“不过更准确的说,他是药师,不是医师!”
“挺好!”杨彦超点了点头,满意地道,“医药世家,挺好!”说着又问柳下惠道,“你父亲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约他出去喝喝茶,钓钓鱼什么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柳下惠连忙道,“他主要就是人在里面呆久了,对古阳现在的生活不太习惯了,所以才跟着师傅走的……”
“等等……”杨彦超闻言皱起眉头道,“什么在里面呆久了?你父亲在什么地方呆久了?”
柳下惠闻言看着杨彦超,他本来就没打算瞒任何人自己父亲坐牢的事,更何况他父亲是冤狱,所以立刻对杨彦超道,“就是坐牢!”
“坐牢?”杨彦超闻言面色大变,吃惊地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问道,“你父亲是囚犯?”
“准确的说是以前!”柳下惠对杨彦超道,“现在他已经放出来了,而且他是冤狱,是被人陷害的!”
“我想起来了……”杨彦超这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这才道,“然然那阵子偷偷在差一个十几二十年的案子,好像就是杏林春的案子!”说着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