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这事,还有什么事?”
“是我儿子的事!”槐天昊立刻对杨彦超道,“子晗那小子本来就对医学有兴趣,当年是我和他妈一心想他子承父业,所以报了政治专业,不过我也看出来了,这孩子不是玩政治的料,而且强扭的瓜不甜,加上不久前水立方那事,这孩子对柳下惠崇拜的不得了,一心想拜他为师!”
“你是想让我回古阳后帮子晗说说?”杨彦超闻言立刻道,“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杨彦超说完还作出一副肯定的表情,心中暗想,如果然然和柳下惠有戏的话,我就是柳下惠这小子的准岳父了,这件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不想槐天昊却对杨彦超道,“好话就不必说了,我也看出来了,你别看柳下惠这个人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他骨子里原则性很强,如果不愿意,就算是谁去说也不会给面子,所以我想让子晗乘着寒假这段时间,去古阳住一段时间,让他自己用诚意感动柳下惠,如果柳下惠愿意,我就让子晗常驻古阳,如果不同意,也好乘早让这孩子死了这条心不是?”
杨彦超闻言立刻会意,对槐天昊道,“放心吧,子晗去了古阳就住在我家!”
“有老杨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槐天昊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