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走开,一侧的警察就要柳下惠不要随意离开,给徐伟康录完口供之后就轮到柳下惠了。
“我自己去就行!”翁进辛对柳下惠说了一句,这才走开。
柳下惠坐在走廊一侧的凳子上,过了大约十分钟,徐伟康总算将他的“英雄事迹”给说完了,还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连录口供的警员都不禁再三问他:
“你说的真的?”
“你肯定?”
“你确定?”
正在这时,就听走廊一侧响起一个雄厚的中年人声音,“然然……”
柳下惠和徐伟康都转过头去,只见走廊一侧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脸色虽然有些慌张,但是步伐却不乱,格外的稳健。
柳下惠认出来人正是杨然的父亲,徐伟康见状立刻迎了上去,“叔叔,然然暂时没有危险,只是失血多过,一时还没有醒……”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然父亲这时问徐伟康一句,随即看到了柳下惠,脸色顿时一动。
警察这时叫了一声柳下惠,让他过去录口供,柳下惠“如实”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警员听完后,诧异地问柳下惠道,“你怎么知道翁贝茹翁小姐被人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