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说当年的事,柳下惠曾经想过无数过个原因,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与自己的师傅加舅舅沐东楼有关。
“怎么说呢?”沐东楼又沉吟了半晌,一双眼睛从严厉逐渐变得哀伤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后这才道,“你应该听阿湛说过,当年我们师兄弟三人,一个从医,一个从药,一个从商,三个人走的是不同的路子!”
“梁叔的确和我说过!”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道,“他说当年药厂是他和我父亲一起负责的,你当时管理的是杏林春,根本没有过问药厂的事,您又怎么会说和你有关呢?”
“当年我的确是没管药厂的事!”沐东楼这时对柳下惠道,“我不但没管药厂,而且在开药厂的事上,当时我和你爷爷是一个态度,是坚决反对的,后来你爷爷同意了,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但是还是没去管!”
“这些事梁叔都和我说过了!”柳下惠点了点头道,“他还说了,您当时的徒弟就是叶还阳,去药厂帮过忙!”
沐东楼没有回答,柳下惠虽然看不到沐东楼的脸,但是感觉到沐东楼的双肩都在颤抖,沐东楼这时道,“这也是我当年为什么要踢他出门了!”
柳下惠心中一动,暗道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却听沐东楼道,“我之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