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惠,“你昨晚十二点到一点多,在什么地方?”
杨然问了这话,柳下惠和冷漠面色都是一变,柳下惠连忙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不怀疑的问题!”杨然没注意冷漠的表情,但是发现柳下惠的表情有异,立刻道,“这是必要的办案程序,伤者是刘钊,我想你也清楚,他最近矛盾最深的就是你,如果你不能说出你昨晚十二点到一点期间在哪的话,我很有理由怀疑这件伤人案与你有关!”
柳下惠沉吟了半晌也没有说话,徐伟康见状立刻冷笑道,“你支支吾吾的不说清楚,难道这事真和你有关?”
柳下惠不禁看了一眼冷漠,冷漠的脸色比柳下惠还要别扭,这时终于忍不住想要说话,却见手术室的门已经打开了,主刀医生走了出来,随后几个护士将刘钊推了出来。
刘钊此时依然还在昏迷,脸色煞白,身上包的严严实实的,脑袋上还包扎着纱布,被护士推着去了加护病房。
杨然立刻上前问主刀医生道,“大夫,伤者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主刀医生拿掉嘴上的口罩对杨然道,“不过伤者失学过多,加上脑部受过严重的撞击,暂时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