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立刻又将照相机,摄影机等器材对准了刘钊,等刘钊说完立刻又回来对准柳下惠。
柳下惠嘴角此时露出了一丝笑容,“问题就是在这里了,你现在阐述的一切,都是你从你母亲的嘴里听到的!而你母亲当年是受害者的家属,她因为自己丈夫的离世,而影响了心情……我不会说你母亲肯定是扭曲事实了,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你母亲当时和你说这些事的时候,一定是她自己的主观判断,或者更甚至,你母亲知道的一切,也是道听途说!”
刘钊闻言面色一动,支支吾吾了半天后,这才立刻道,“你强词夺理……”
柳下惠立刻道,“这不是强词夺理的问题,我们再退一万步讲,当年杏林春的药厂发生那种事,就算的确是杏林春的问题,当年的法律已经制裁了当年的负责人,也封了杏林春的药厂,杏林春在法律上已经负了应有的责任了,不是么?”
“真是可笑!”刘钊立刻道,“当年死了那么多人,你们就关一个药厂,一个人被判坐牢,难道这些对生命来说,就算是补偿了么?”
“你说的没错!”柳下惠立刻指着刘钊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在生命面前,杏林春的这点补偿的确不够,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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