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了,你要是再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再进来,就没人能救你出去了!”
沐东楼正说着,一个警员过来将铁门打开,对柳下惠道,“柳宗絮,这次是你师傅去求红叉会的人,人家才不追究的,你出去后要好之为之,你要记得你是一个大夫,不是屠夫,现在都乱成这样了,你就不要再给我们添乱了……走吧……”
柳下惠缓缓站起身来,走出了牢房,随即跪倒在沐东楼的身前,“师傅,弟子有负师傅的教诲,让师傅受屈了!”
“我受点委屈不算什么!”沐东楼静静地对柳下惠道,“关键是你以后要长记性,做事不能再这么冲动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
柳下惠立刻起身推着沐东楼的轮椅出了看守所,路上沐东楼对柳下惠道,“现在你诊所的几个病人都有细菌感染现象,既然没人拨药,我们就要自己想办法了!”
“就算是用针灸,没有药辅助,也没什么效果!”柳下惠对沐东楼道,“关键还是要有药,可恨的是那些红叉会的人,什么都讲究程序,要合规矩,不然就不给药!”
“他也是担心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而已!”沐东楼沉吟了片刻,从怀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