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的自己,随即微微闭上眼睛。
柳下惠心中一阵唏嘘,自己要是粱湛,听着两个女人在自己病床边这么吵,真不知道作何感想,不过这一切都是粱湛自己作下的孽,又怨的了谁?
柳下惠想着去了化验室外,梁翊绮刚抽完血,坐在门口等结果,见柳下惠走来,立刻抬头看着柳下惠,眼眶红润。
柳下惠坐了过去,梁翊绮顺势依偎在柳下惠的怀里,“我爸爸不会有事的哦?”
柳下惠只是轻轻拍着梁翊绮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其实他刚才仔细地看过粱湛的脸色,正如医生说的,是肝硬化的代偿期向失代偿期进展的症状。
其实除了医生说的肝脏移植手术之外,柳下惠还知道一个中医的疗法,但是一直没有说。
柳下惠这时心中不禁在想,当年自己父亲柳隆天是因为甲肝的药丸入狱的,现在粱湛又得了肝硬化,这一切是不是注定的?
梁翊绮这时问柳下惠道,“他们说就是直系子女也可能不匹配,如果我真的和我爸不匹配,我爸是不是没救了?”
柳下惠心中一阵犹豫,到底要不要说自己还有办法,如果粱湛是害自己父亲坐牢的仇人,这时自己复仇的最佳时机。
就算粱湛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