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帮!”粱湛立刻道,“刚才我也说了,药厂倒闭了,我整天都在躲债,自顾都不暇了,就算我去找你母亲,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况且那时候我想,你母亲不是东楼的堂妹么?我想有东楼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管粱湛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从逻辑上看来,都还说得通,柳下惠一阵犹豫,暗道难道粱湛说的是真的?
正在这时,梁翊绮买了一包烟回来了,坐到柳下惠和粱湛的中间,看了一眼两人,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两人都没有动一筷子,这才问两人道,“怎么样?你们聊的怎么样了?”
柳下惠没有说话,粱湛笑了笑对梁翊绮道,“凡事只要说开了,就没有误会了,我相信世侄也是一个明白人!”
粱湛说着看向柳下惠,“不管你信不信,我粱湛除了那件事外,对你们柳家,我没做过任何的亏心事!”
“除了哪件事?”梁翊绮这时一阵诧异地看着粱湛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柳家的事了?”
粱湛刚才故意支开梁翊绮,也有不想让她知道这段过去的意思,“这是我和小柳之间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说着粱湛又对柳下惠道,“我还可以告诉你,当年我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