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漠没有说话,这时给柳下惠倒了一杯茶,这才看了一眼柳海娜,“柳老师,是你说,还是我说?”
柳海娜这时看了柳下惠一眼,眼神和脸色都有些奇怪,又看了冷漠一眼,“还是你说吧!”
冷漠还没说话,柳下惠这时心中突然想到之前柳海娜说,她母亲改嫁了,亲生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逝了,脸色霎时一沉,看着柳海娜道,“这么说,柳宗延已经不在了?”
冷漠点了点头道,“柳宗延的确已经不在了,他当年还上了赌债,也败掉了杏林春,拿着仅余的钱带着一家老小就来省城了,但是柳宗延已经烂赌成性,到了省城后也不安分,最终将仅有的钱也输光了,不但如此,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最后债主上门,柳宗延想要爬楼躲债,不想失足掉下去摔死了!”
柳下惠这时一直在看着柳海娜的表情,心中暗道,柳海娜脸上丝毫也不伤心,果然如她说的,她和柳宗延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
“等等!”柳下惠这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怔怔地看着柳海娜和冷漠,“我和柳宗延是同宗同辈,这么说,柳老师,你岂不是我的侄女?”
“啊?”柳海娜和冷漠闻言都是一阵愕然。
柳下惠继续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