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了。
加上柳下惠最近占尽了阳湖各大报纸头条,阳湖茶社的服务员也都认识柳下惠,一见柳下惠来了,都不禁多看几眼。
柳下惠去了冷漠的包间,包间里冷漠正和一个年纪四十开外,鬓角有些花白的中年女人说话,见柳下惠进来后,冷漠立刻给柳下惠介绍,“这位刘女士,就是我说的人!”
“这不是柳下惠柳大夫么?”刘女士见柳下惠,显然也认出了柳下惠,立刻起身和柳下惠握手,“柳大夫最近可出名了,什么报纸都能看到!”
柳下惠笑了笑,坐下后,这才听冷漠道,“这位刘女士二十多年前曾经在杏林春里做过伙计,专门负责挂号登记的!”
“柳大夫,你打听杏林春做什么?”刘女士这时问柳下惠道,“那医馆都关了十几二十年了!”
“我知道!”柳下惠点了点头,问刘女士道,“你知道杏林春关闭以后,馆主去哪了么?当时杏林春为什么关闭?”
“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刘女士道,“我只是一个负责挂号登记的小伙计而已,我记得那天馆主回医馆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一个上午都没无精打采的,傍晚的时候,把我们几个伙计都叫了过去,说要结算工资,当时还是月中呢,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