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漠在一旁用录音笔录着刘女士的话,一直没有说话,这时问道,“难道是有人威胁馆主?”
柳下惠也想到了这点,这时却听刘女士道,“这点就不知道了,反正从那以后,就没人再见过馆主了!”说着又对冷漠道,“这个……冷记者,,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我家里还有点事,你能不能把钱给了,我就先回去了!”
冷漠这时掏出五百块钱,又掏出一张名片,一起递给刘女士道,“谢谢你了,如果你又想起什么的话,记得给我电话!”
刘女士拿起钱和名片,满心欢喜的笑道,“一定,一定,我想到什么立刻给你电话!”说着又看了柳下惠一眼,“那柳大夫,我就先走了!”
柳下惠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只好点了点头,待刘女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转头问道,“对了,馆主叫什么?”
刘女士道,“哦!对了,柳大夫你不问我还没注意,原来馆主和柳大夫你都是姓柳,平日里大家都叫柳大夫,或者是馆主,真名我也是听人叫过两次,记得不太清楚了,不是叫柳宗延就是叫柳延宗!”
“柳延宗?”柳下惠闻言喃喃道,“柳宗延?”
冷漠这时对柳下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