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传来了钟彬的声音,“学生得了狂犬病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先通知学校,万一出了事,谁来负责?”
“柳大夫已经治好了!”翁贝茹的声音从医务室里传来,“我们也并没有打算不通知学校,只是不想引起学校其他学生的恐慌!”
“狂犬病能治好么?”钟彬一阵冷笑地道,“我长这么大,就没听说有治好狂犬病一说!别以为柳下惠治好过几个食物中毒的,就真当他是神医了!”
翁贝茹连忙对钟彬道,“可是治好了也是事实!”
这时柳下惠也走进了医务室,却见钟彬正站在小忆的身旁,看着正在沉睡的小忆,翁贝茹则是站在钟彬一旁向他解释着。
翁贝茹见柳下惠来了,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来了最好,你向钟主任解释吧!”
钟彬闻言转头看向柳下惠,连忙对柳下惠道,“这件事我一定会上报夏校长,你以往作出那些出格的事,只要不影响别人,我们还可以尽量容忍,但是你现在在拿学生的生命开玩笑,你知道么?要是这个女生死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我们学校要承担多大的责任?”
“话是这么说没错!”柳下惠点了点头,对钟彬道,“不过钟主任你刚才不是也说了,你长这么大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