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习武之人,中气十足雷音滚滚,再加上他在北庭竖立的赫赫威名,这几嗓子吼下去,城头戍卫的一些突厥士兵都吓得两股战战心神大乱了。
吼罢了,薛仁贵仍觉不过瘾。一眼瞅到弓月城的城头,高高飘扬着一面北庭的狼头牙旗,心中甚是不爽。觑了一下距离,大约在一百步左右。他心念一动,从马鞍上取下秦慕白赠与他的虎纹画眉弓,又从士卒那里取来一面铁胎黄杨大弓。将两把二石之力的巨弓拿捏为一把,二弦合一搭弓上弦,奋起神力一箭射出!
那一箭,就如同苍鹰扑食流星刺月,既猛且准,一箭将那穿着狼头牙旗的碗口粗白杨木竿给生生射断了!
狼头牙旗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袅袅飘落下来。城头上的突厥士兵大惊失色怪叫连连——这旗竿,就算是用刀斧也难以一两下砍断,却被薛仁贵在一百步的距离,一箭射断!
这箭若是射在人的身上?……难怪当初,泥熟啜被他一箭射穿钉死在地上!
“某下一箭,可就要取人性命了!”薛仁贵再次搭弓上箭,大喝。
城头上的突厥人惊恐万状,无一例外的全部缩头躲了的女墙之下。好多人缩起了脖子还怕担心薛仁贵一箭能洞穿城墙不安全,索性趴在地上一顿滚爬,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