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白话中的不耐烦。的确,在这种一念关乎万千生死的时刻,是不该去打扰他。
“血莲公主似有不适,我等陪她先下去了……”澹台丹丹答道。
“去吧!”秦慕白头都没有回,答得有点冷。
站在秦慕白身后的血莲似有怨愤的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眼,被澹台姐妹暗中拉了两把,三人一同下了云台。
秦慕白依旧目视前方,心无杂念。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他学会一件事情。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现在莫说是血莲“身体不适”,就是她从这云台上摔了下去,自己恐怕也无暇分心去多看一眼。
或许是这些年的经历,让他自己变得冷酷了,绝情了。又或许,在男人的一生中,总有许多的时候总要面临舍弃与抉择。虽然每逢这样的时候,失去哪一样都是不忍,那也必须要舍弃。
因此在秦慕白的脑海里,跟眼前这场战争的胜负与数十万将士的生死相比,血莲真的不算什么了。这几天来草原公主的心情颇有几分烦躁,身体也的确是不太好。但秦慕白一心全部扑在了军队里,根本无暇对她多问,甚至晚上同榻而眠时也是倒头便睡,休说是温存,就是交谈也极少。
这不是秦慕白一惯的作风,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