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父亲可曾睡下?”
是他的二子,长孙涣。
“进来罢!”
长孙涣进来,掩好门,恭恭敬敬在他父亲对面跪坐而下,俯身行大礼。
“何事?”长孙无忌正有些情绪低落心烦意乱,冷冷道。
“父亲,今日朝会上发生的事情,孩儿都知道了。”长孙涣小心的说道,“孩儿寻思了半宿,左右便是睡不着。因此……来与父亲说说。”
“说什么?”长孙无忌面无表情不吐机锋的淡淡道,“你一个守城的城门郎,这等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议论。”
长孙涣尴尬的咧了一下嘴,半晌无语。至从他被秦慕白一脚踢出百骑后,长孙无忌就一直这样对他冷脸相待了。那件事情,对于荣冠大唐的长孙家族来说,正是不大不小的耻辱——长孙无忌的儿子还不如秦琼的儿子,人家还不就都这么议论了?
更何况,秦慕白现在已是带甲十万治域千里、名扬天下尽领风骚的一时风流物;他长孙涣,不过仍是小小的长安城门郎。说得不好听一点,也就是一条帝都城墙角的看门狗。
云壤之别,莫过如此。
“父亲息怒,孩儿并非是想妄加议论什么。只是……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