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臣者,最忌尾大不掉胆大妄为。你为何就不能快马飞报长安,请陛下决断此事,再听由安排听命行事?”
“行不通的,王爷。”秦慕白说道,“且不说这书信往来于长安需要大量时日,朝中争论之下何时是有个决断,亦是未知。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朝廷上的人不明白兰州眼下的危机所在。既然噶尔?钦陵敢于拒绝议和并对兰州下手,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毒计安排?”
李道宗略微一怔,说道:“你是指……高昌与蒲昌海一线?”
“没错!”秦慕白眉头一拧,说道,“噶尔?钦陵绝对不是那种头脑发热的莽夫,不会单凭一己之力来鲁莽的对兰州宣战。现在我心里有一种极不祥的预感,再联想眼前兰州的境况与此前的战事,我隐约感觉……从一开始,我们就钻进了他的圈套之中,而且越陷越深。眼下刘善因之死,不过是个表象与诱因,让我隐约查觉到了他的深远险恶用心!”
“何出此言?”李道宗与苏定方一并惊道。
“噶尔钦陵,绝不简单!”秦慕白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吐出,说道,“王爷,定方,你们还记得去年我们在长安的时候,吐蕃唆使高昌反叛,并主动出击凉州一带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