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却是极为缜密老练。乍一眼看了看秦慕白,见四下无人,他笑道:“慕白今日春风得意,昨夜想必缠绵悱恻了。”
“师兄便只会取笑我。”秦慕白轻松的笑道,便坐了下来取杯茶来饮,随口问道,“可有重要军务有待批处?”
“倒是没有。”苏定方答道,“不过,有几件事情卑职得要报予少帅知晓。”
“说来听听。”言及正事,二人恢复了上下级的身份,秦慕白的神色也肃重了几分。
“其一,鸿胪寺卿刘善因已于今晨出发,取道大非川前往吐蕃商议和谈赐婚一事。”说到此处苏定方顿了一顿,笑道,“少帅未与那刘善因多作接触。此人,倒是一个妙人。”
“如何妙法?”
“巧舌如簧,应变极强。心细缜密,大智若愚。”苏定方言简意赅的道,“朝廷派他来担任使者,倒也合适。这些尚且不论,他临行时的一些细微举动,让卑职颇感兴趣。”
“他干了什么?”
苏定方便笑了,说道:“他准备了四副文成公主的画像,美丑不一神态各异。临行之时他问江夏王,该把哪副画给吐蕃赞普看。江夏王何等精细的人物,自然不会明说明话。于是脸色冷清的瞟了他一眼,只扔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