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那可真是冒了大不韪了。到时,不知有多少风言风语说我秦某人当真要拥兵自重割据而立了。”
“可是如果不募兵,眼下兰州实难支撑。”苏定方双眉紧锁面露难色,说道,“这可真是一个大麻烦哪!”
“其实,就算朝廷准我募兵,我也就未必当真能招募多少兵马来。”秦慕白说道,“打仗,打的就是钱粮。这一次若非是媚娘私下攒募许多粮草,我们兰州军民都要断炊。眼下此景,秦某人拿什么去募兵养兵?哎,这可是一个恶性循环哪!战争不止商路不通,兰州穷困僚倒。兰州穷,则无力发展无力养兵。朝廷那边,又时刻提防兰州一举一动。眼下,可谓是局势胶着,除非,能有一支奇兵突然打破这个平衡,给我兰州注入活力。如此,才有展望。”
“何来的这样一支天降奇兵啊?”苏定方苦笑道,“现在,我们就是以兰州一郡之力,在对抗吐蕃、西突厥与西域诸国。说句少帅最不想听的话,苏某有时侯气不过了,还就希望和亲成功了,给兰州赢得喘息之机先图发展,再谈其他。”
“何止是你想过这样?文成公主的亲生父亲江夏王,心里也有这样的矛盾,跟我都说过不止一次了。”秦慕白叹息道,“他当然是一百万个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上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