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们呀,只是碍于矜持开不了那个口扯不下那张脸。
李道宗真是聪明过人,用这样一个极端的方法,给了侯君集一个台阶来下——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少时,二人当真立好了军令状,一并交给秦慕白这个中人保管。
“本王离开幽州半年可是有段日子未曾练兵了,就从明天起,秦慕白,你调拨五千精骑给我,我拉到兰州城外野练。一个月,必见成效。”李道宗说道。
“我就在这里练,光明正大人人可看,二十天。”侯君集瞟了李道宗一眼,嗡声道,“秦慕白,我只讨你一句话。不听话的兵将,要杀要打任由我。若是做不到,这状子你现在便可撕了。”
秦慕白二话不说解下腰间佩剑与他,说道:“以此为信,翊府上下无人不敢听令而行。”
“告辞。”侯君集一把抓过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秦慕白和李道宗相视苦笑,一同吁了一口气。
“王爷,今日真是委屈你了,秦慕白是既惭愧又感激,无法言说。”秦慕白对他抱拳道。
“唉,咱们之间就不必如此了。”李道宗爽朗的笑道,“说到底,我还不是为了自己女儿?”
“哦?”秦慕白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