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太学院挑些饱读诗书的学士来呢,那样岂非是更合适?看你们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又没半个人上前来把我怎么样,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血性,是不是爷们?有种的,来啊,拔出你们的刀剑,杀了我!——往这儿招呼!”
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脸通红,显然已是大醉。
好几个当兵的实在忍不住了当真要冲出来,却被身边的兄弟拉住了。
“这人杀不得!少帅有嘱咐的!”
“他娘的!我就是宰了他陪命,这也忍不下去了!”
“杀!杀了他!”
侯君集突然站起身来,仰起头放声大笑:“来呀!来!——可速杀我!”
那情形,活象一头啸月苍狼。
李道宗眯着眼睛看着他,摇头笑了一笑,说道:“侯君集年少从军起于军旅,一身的彪悍血气,就是在朝堂之上六部之中摸爬滚打了许多年,仍是没有磨去。这既是他最大的憋病,也是他最大的优点。”
“同感。”秦慕白微笑的点头,说道,“他若是没了这匪气与血性,就不再是侯君集了。他今天究竟要干什么呢,就算是喝醉了也没来由跑到军营来闹事吧?好蹊跷!”
“过去问他不就知道了?别让他闹下去